许佑宁明白周姨是担心穆司爵会有危险,不过周姨担心得也没有错,穆司爵确实分分钟都处在危险的境地,说不定这一刻就有人在谋划着要他的命。
“别怕。”陆薄言的声音里有一股安抚的力量,“我们的人就在附近。”
但眼前这种情况,她明显没有反抗的余地,只好乖乖换上鞋子和礼服。
许佑宁默默的在心底和阿光说了声“对不起”。
换好婚纱,苏简安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,陆薄言站在她身后,目光灼灼的看着她,有什么,在他的双眸底下不停的涌动。
按照计划,他应该看着许佑宁被欺侮,任凭她怎么求救,他都无动于衷。
她愿意等。
“不说是一个玩笑,你要怎么跟你外婆解释?”穆司爵冷冷的反问,“说你在外面跟人结了仇?”
这么过了几天,看着他眉宇间的疲倦,苏简安不是不心疼,说:“今天你回家睡一个晚上吧。”
“什么都不办。”穆司爵修长的五指淡定的在笔记本键盘上敲击着,条分缕析的道,“许佑宁也许是自愿跟穆司爵走的,她想帮康瑞城争取回那笔生意。我派人去救她,就等于把那笔生意送给康瑞城,你不觉得这听起来像个笑话?”
穆司爵盯着她饱满欲滴的唇,怎么也压不下心底的躁动,眸色一点一点的沉下去:“我是疯了。”
很多人问过许佑宁这个问题,阿光,还有苏简安,许佑宁用护主心切应付过去了。
秘书们一脸期待变成了失望,追问道:“那穆总有没有给你制造什么惊喜?”
许佑宁的注意力瞬间从香浓诱|人的骨头汤上转移,抓着阿光的手问:“简安为什么住院!?”
许佑宁咬了咬筷子,不想承认,却不由自主的问:“他这次要去多久?”
“就算我虐|待她,你也无所谓吗?”康瑞城打断穆司爵,意有所指的说,“我所说的虐|待,并不是肢体上的,而是……床|上的。”